美国马萨诸塞州总医院和哈佛医学院的研究人员已经确定了可以预测克罗恩病患者对抗肿瘤坏死因子治疗的无应答和持久应答的遗传风险等位基因。相关内容在线发表于《The American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杂志上,整理如下:
“考虑到对抗TNF无应答的极大可能性以及随着各种途径靶向治疗的可用性,确定对每种治疗类型应答的预测因素和机制是很有必要的,” 马萨诸塞州总医院克罗恩病和结肠炎中心的Ashwin N. Ananthakrishnan博士和同事们说。“使用一个大型前瞻性克罗恩病患者队列,我们展示了几种与对抗TNF治疗原发性无应答和持久应答有关的单核苷酸多态性(SNPs)。Ananthakrishnan和同事确定了427名患者,确定了他们对首次抗TNF治疗的应答,该治疗包括标准剂量的英夫利昔单抗、阿达木单抗或赛妥珠单抗。 然后,他们利用从患者血液样本中提取的DNA完成了基因分型,并基于预测基因的存在对原发性无应答和持久应答进行了遗传评分。最后,比较了他们的临床,遗传和组合模型。具有足够数据用于评估原发性无应答的359例患者中,平均年龄为25.6岁,首次抗TNF治疗前疾病持续平均时间为10.6年,59%为女性,82%使用英夫利昔单抗治疗,有一半结合使用免疫抑制剂。总体来看,36例(10%)有原发性无应答,200例有持久应答,有74例有非持久应答。那些原发性无应答的患者在开始抗TNF治疗前有更长的病程(15年vs10年),确诊年龄更大(29岁vs25岁),更可能是吸烟者(53%vs33%),更可能有独立的结肠受累(42%vs22%)。十五个风险等位基因与原发性无应答有关。与应答者相比,原发性无应答者有显着较高的遗传风险评分(16.4vs11.2)。此外,研究人员发现他们结合遗传和临床因素的模型明显优于只有临床变量的模型(AUROC,0.93vs0.7;P<0.0001)和只有遗传变量的模型(P=0.02)。
与那些非持久应答的患者相比,持久应答的患者有切除术史的可能性小(66%vs42%;P<0.001)。共有16个SNPs与持久应答有关,并被列入遗传风险评分,范围从6到23。持久应答的患者与那些没有持久应答的患者相比,具有较高的遗传风险评分(15vs11.2),并且组合模型(AUROC,0.85)明显优于只有临床变量(AUROC,0.66;P<0.001)或遗传变量(AUROC,0.83;P<0.001)的模型。
值得注意的是,有关原发性无应答的遗传风险评分不能预测持久应答,反之亦然,“这表明,原发性无应答和持久应答的遗传易感性是有区别的。”研究人员说。他们总结道,需要进一步的工作证实我们的研究结果,这样遗传标记在个体化克罗恩病治疗、保证患者最优疗效中是非常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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